“我觉得你在安慰我,你心里不是那么想的。”盛锦兮神色忧愁,是真的自卑。
“……”季奕拉开椅子坐到床前,望着她说:“别自己把自己给打败了。”
护士拿着药瓶进来,问:“病人叫什么?”
季奕:“盛锦兮。”
护士对了眼名字,换上药,临走前看向季奕:“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季奕:“故人。”
护士有些讶异,“……”
盛锦兮连忙说:“高中同学。”
护士‘哦’了一声,“不是亲戚吗?刚刚你老公到护士站问你的情况,我们同事好奇问他,他说这位先生是亲戚啊。”
“……”盛锦兮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人曾经住得近,双方父母也熟,但绝不是亲戚。
季奕看了眼她,对护士说:“认识很多年,似亲似友。”
护士留下八卦的眼神,提着打完的药瓶离开。
“一个说法而已,没必要那么纠结。”季奕主动打破沉默。
盛锦兮默默不语,手指抠着手掌心,实在不能明白他怎么做到如此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