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香从8岁开始伺候她,两人说是主仆,倒更像一起长大的姐妹,卫氏说话也不顾忌啥。
樊嬷嬷听完一愣,笑着拍拍自己的脑袋,“是奴婢想岔了,今天看您席地而坐,又亲手摘豆子,看您手疼给奴婢吓着了,脑子也不转了。”
主仆俩亲密地说着话,夜深人静人安睡。
正院里西厢房住着的白老头破天荒地失眠了,今天一看到卫氏她就认出来了,没想到峥哥是辽安候卫家的外孙。
想想峥子把自己的底细摸的清清楚楚,白老头总觉得自己隐藏的马甲不保,人躺在炕上像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方海和主子睡一个大炕,旁边呼呼啦啦淅淅索索的动静,他想不注意都难,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坐起来,问白老头到底咋啦?
听完白老头的话,方海无语。
“您就没想过峥子不会害您这回事吗?即使峥哥知道了,以峥哥的为人,也绝对不会告诉卫家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