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小姐询问,盗圣点点头:
“对,就是那个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成天要死不活,长吁短叹,到处写情诗,勾引女子的家伙办的诗会。”
沈小姐见盗圣这么形容那位大才子,不由道:
“你懂什么,牧知心才是真正知女子心绪之人,否则怎会被冠以‘知心’之称。”
盗圣见沈小姐不喜自己的话,又见其有些不忿的样子,也不争辩,连连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是我肤浅,是我大老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该恶意中伤牧永大才子......”
一旁夜明见此,斜着眼睛看一眼盗圣。
总感觉他这一连串用语说的异常流畅,似乎练习过很多遍一样。
倒是沈小姐见盗圣道歉速度如此快,认识错误如此全面,一时不好再多说什么。
夜明则是笑道:“没想到小妹也知那位牧知心。”
沈小姐点点头道:“兄长不知,对于我们这些整日居于深闺的女子而言,所能做的事实在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