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家这一季种的黄瓜和豆角多不?”云雀咔嚓咔嚓的边啃边问。
“多,可多了,这东西又不要啥功夫,浇点水稍微上点儿肥就呼呼的长。”
云雀心里一盘算,乐了,“那感情好。”
“碰到你俩,我也不用跑一趟了。”刘寡妇反复的嘱咐,“可千万别跟婶子客气,就当是自家人。”
说着,摆摆手,往回走,走两步又折了回来,问道,“对了,雀儿,我咋听说你大伯母要不好了?”
“啊?”云雀一愣。
“你家大伯母咋了?”何丫头也好奇的凑过来。
“我下晌听你家三郎说的,说云秀儿拿茶碗把你大伯母给砸死了?”刘寡妇小声的问。
“啥?你大伯母死了?!”何丫头那分叉的嗓门儿一下高了几个调儿,“那秀儿姑可不摊上人命官司了?!”
云雀……
三郎可真是得了他爹娘的真传,一张嘴比棉裤腰都松,啥话都干瞎胡扯。
“他瞎说的,我大伯母没……没死。”
就是也不睁眼,郎中也看了,药也吃了,一点儿要醒的迹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