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谨记大人的话!”如蒙大赦的杜鹃就伏在地上,待她再抬头时,屋里哪里还有宇文炎的身影。
“赶紧起来吧!”石锦绣就上前扶了她,“今日的牌怎么散得这么早?”
以往杜鹃她们打牌至少也要打到二更天的。
“是陈妈妈说,四老爷刚回,主子跟前不能长时间离了人,让我们见好就收。”杜鹃就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刚才那一下她跪得太狠了,磕着了膝盖骨,这会子还生疼,“那位镇抚司的活阎罗为啥会在咱们这?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石锦绣却是犹疑了一会。
自己总不能告诉杜鹃人家并不是第一次来,而且每回来都把她敲晕了吧?
因此她只能支吾着:“大概是因为爹爹刚从镇抚司里出来,他过来瞧瞧,我就请他喝了个茶。”
是这样的吗?
杜鹃有些不解,四老爷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为何镇抚司的人还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