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欧娜没搭腔。
“他也是厄崔迪人!”艾达荷说。
“他是虫子!”赛欧娜说,几乎掩饰不住一股怨毒之气。
“你那该死的《口述史》不过就是一堆古代八卦!”艾达荷不屑地说,“只有傻瓜才会信。”
“你还在相信他,”她说,“你会变的。”
艾达荷转身瞪着她。
“你从来没跟他说过话!”
“说过。在我小时候。”
“你现在也没长大。他一个人集中了所有死去的厄崔迪人,所有的。很可怕,但我认识那些人。他们是我的朋友。”
赛欧娜一个劲儿地摇头。
艾达荷再次别过身去。他的情绪跌入谷底,精神失去了支撑。不知不觉中,他走出广场,步入男孩进的那条巷子。赛欧娜跑过来跟在他身后,他没理会。
这是条窄巷,两侧是平房的石墙,墙里嵌着拱门,门都关着。窗户的样式跟门一样,只是按比例缩小了。他每走过一户人家,那家的窗帘就会轻微地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