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那段流光溢彩的街道,拐入了一段正在维修的坑洼路面。瞧!这个繁华的城市多像婚姻啊!人前风光,表面光鲜,背地里掩饰着多少腌臜不堪。她疲倦地苦笑,看到前面有一家小小的快捷酒店。她走过去,没注意到脚下有一个台阶,忽然一跤踩空,一个趔趄,重重地摔了下去。她感到头部和肚子都被什么重物狠狠击中,昏迷的瞬间,她感到一阵轻松,心里只有一个年头:死了算了。
她醒来的时候,是在另一家医院里,是一位路过的外卖骑手救了她。
肚子很痛,一直在流血。
他们都来了,知冬,婆婆,公公,知夏。
这些人影在疼痛中变了形,那么遥远,那么陌生。
要打引产针,需要知冬签字,知冬犹犹豫豫,看妈的脸。婆婆和医生吵起来,在吵什么,她听不清,头上出了一额头的汗。知夏握住她的手,轻声问她:“要不要喝水?”
碧晨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抽出了自己的手。
当她再一次从一个混乱的梦里醒来,是一个晴天,爸爸妈妈也从郑州赶来了,妈握着她的手,心疼地流着泪,有微微的小心翼翼地埋怨,“怎么这么不小心。”。爸出去了。
打完引产针后那数个小时是撕心裂肺的疼,快开宫口的时候是最疼的,一分钟一疼,疼得想死,宫口开了孩子出来后才不疼了,胎盘滞留,手工剥离胎盘的疼也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