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乐意跟你一起,你也许需要个人帮帮忙。你看这么远你能抱得动吗?他可是不轻吧?”
“啊,谢谢。我能想办法。”
他们到了戏院门口,可是等在那儿的只有几辆马车,而且都是别人雇好了的。戏散了,观众也大都走了。墙上的广告印着绮达的名字,非常显眼。她在戏院跳芭蕾。牛虻请琼玛稍等片刻,自己绕到演员出入的门口,向侍者打听消息。
“莱尼小姐走了没有?”
“没走,先生。”侍者回答说,并且茫然地对他发愣:这样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怀里竟然抱着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流浪叫花子。
“莱尼小姐一会儿就要出去,她的马车在等她。噢,她过来了。”
绮达靠在一个年轻的骑兵军官臂膀上,从楼梯上下来,那样子妩媚动人。她身穿晚礼服,外面罩着火红色天鹅绒披风,腰下垂悬着一把宽大的鸵鸟毛扇。她走到门口就突然停住,离开了那个军官,很诧异地向牛虻那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