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以前都没看出于书记这人品这么差。”
“那天,他使劲招呼我们去大队长那吃酒,我就觉得不对劲,又不是他摆酒,他那么积极干嘛?”
“凡事不正常,必有猫腻!”
“他这也太阴险了,前面给人招呼客人,后面将人给告了。”
“以后和他打交道,还是要悠着点。还说要调去镇上,那不是要将镇上其他的人也一起算计了?”
“还是大队长耿直,我们送什么他都不要。哎,早知道,大队长会被人摆这一道,我们就不去吃了。吃了人家酱板鸭,人家一分钱礼金都不收,还打发了一把瓜子和花生。”
“可不是。还是大队长好!”
大家都是农民,每天都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地里刨食,最知道庄稼人的不容易,这一来就更体恤秦振斌。
而太阳和土地养出的人,粗犷,性子也糙,大家真讨论起一个事情来,压根就不管那当事人听没听。
就像此刻,他们明知道于大康还没走远,可说的声音却越说越大。
大家虽为吃的吵架斗嘴皮,但都是明面上来,该干嘛就干嘛,像这样放暗箭的事,他们都极为不嗤。
这一想,觉得于大康阴险,狡诈,太小人!
于大康听火冒三丈,一身怒气愤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