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凭，太上老君给了我仙丹，我还留了一颗，你要是带我出去，我就转赠给你。”
“什么仙丹？”李凭顿时来了精神。
小狐狸一字一顿：“能让你乌发浓密、永远不秃的东西。赤焰琉苏的鸟毛就是这么长回来的，还有，你看我的毛、凌华的毛——”
李凭：好！极品的围脖材料！
大鸟的华丽变身，李凭是无法否认的。他目光灼灼，盯着两只狐狸崽：“你是说，你手中的东西，能让我……”他即使住嘴，但激动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对。”
“我不相信，除非你现在就给我，让我试用一下。”
小狐狸不愧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崽，深知此人尿性，坚定摇头：“除非你带我出去，否则的话，你可能这辈子都解决不了那刀疤。”
疤痕，是李凭最脆弱的伤，每次因为无法掩饰，被各种小人恶意攻击，总是让人无与伦比的郁闷。他深吸一口气，抓住狐狸，抱在怀里：“行吧，可以走。但是，外面的世界，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说不定比这里还要危险很多，你确定要出去吗？”
“外面发生了什么？”小狐狸问。
沉默片刻，李凭直白平静地说：“杜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