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奴才拉了他一把,他说请我转告几位公子,圣人训:男女七岁不同席,亲兄妹都应如此,更何况大家只是远亲,建议诸位也避着些。”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更是犹如蚊子哼哼般。
听这意思,吴予辰是避嫌而去?可是以往并没有这样,黄俊急道:“纪家表妹,你之前在大堂到底做了什么?”
云舒闻言神色一冷,心中那点子兴奋也彻底湮灭,她转头看着萧清和,“和表哥呢,也觉得是我造成的吗?”
“没有,”萧清和立即否认,但他看了眼黄俊,神色中闪过丝犹豫,还是问道:“不过表妹,你还是说说刚刚发生的事情,好让我们心中都有数,也知道怎么劝说吴兄。”
“你们这是审问?”云舒怒从中起,“真是好笑,我纪云舒做事什么时候需要跟你们禀报了?”
亏她还心心念念想着几人,没想到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别说她根本没有看见吴予辰,就算看见了,她也不觉得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