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红也是震惊不已,也不敢相信,“你爹是郑山?”
“是,他只是一介草民!”郑思思双手紧握成拳,“他十年前伙同北烨杀了他的哥哥郑淮,顶替郑淮成了豫州下的一个县官,他是个细作!”
“细作!那我们郑家岂不是全部都要死!”芷红苍白了一张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思思,我们要怎么办?”
郑思思失魂般颓然地坐在地上,“还能怎么办,等死啊。”
芷红定定地看着郑思思,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如果她们不自以为是的去招惹白飞浅,霖王也不会盯上了郑家,也不会查出那些陈年旧账,或许她们还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一辈子吃喝不愁。
现在呢,似乎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芷红回过神来的时候,想着逃跑,身边突然多了两个狱官,已经架起她不管她怎么挣扎大叫都无动于衷,直接丢进了郑思思所在的监牢。
母女俩人抱头痛哭。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京城开始变得动荡,那些与郑家有过往来与利益牵扯的官员家族通通被起底调查,这其中也包括了恭府。
恭老夫人虽然被禁锢在恭府,但并不妨碍获知消息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