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桓景点一点头,坐到床沿。
“你答应我了?”燕绥宁问。
桓景没有看她,自己脱着靴子,答非所问地说道:“最近那些大臣一直劝谏,说国不可无储君,君不可无子嗣。”
燕绥宁了然。
原来,催生这一茬,从古至今,从皇帝到平民,没有一个人逃得过。
两只靴子都脱好了,桓景再度起身,单腿跪在床上,朝燕绥宁俯身靠近。
特殊的沉木焚香味扑鼻而来,燕绥宁以为他这就要开始了,紧张又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想象中的推倒和亲吻全都没有发生,桓景反而是扯过一边的锦被,将她兜头盖了个严实。
燕绥宁愣了一愣,扭动着身体,把脑袋钻出被子。
桓景坐在床沿,懒懒道:“你睡地上。”
燕绥宁慢半拍反应过来:“你不是要让我侍.寝,而是要利用我,让那些催生的大臣消停一点。”
桓景略一挑眉:“还不算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