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哭喊，方玖看着她母亲，眼泪突然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但是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母亲，“娘，您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如今我变成这样，我不怪你……”
华凝听着，她说“我不怪你”的时候，声音里分明带上了些抑制不住的哭泣。
但方玖却是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对她母亲说道，“您生我养我一遭，如今也已经还清了……”
第559章 还挺孝顺的
华凝听着方玖的话，倒是觉得，她还是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个姑娘，清爽明媚。
如今身陷囹圄，也是为了她母亲。
倒是难得的孝顺姑娘，只可惜摊上了一个脑子有些拎不清的母亲。
而方玖的母亲听到自己的女儿跟自己说的这些话，顿时心如刀绞，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碰到女儿的背，却始终没敢碰到。
华凝不知道她跟秦松有什么计划，以她对秦松的了解，那个小子应该还没这么大的胆子。
要么是那小厮叛变了，要么就是有人借秦松的手行事。
华凝这个角度，能看到方玖的脸上也满是痛苦，虽然如今说不怪她母亲，也是难受的，身上穿着的囚服是白的，很常见，头发也脏了，但是还尽力维持着之前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落魄的模样。
只是似乎知道这次没人救得了自己，脸上一片哀默之色，倒是让人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