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难道一切,只是我做的梦?
但放在床头的戒指忽然落入我眼,我心中一慌,连忙冲出房间,找到昨日打扫过我房间的张妈。
张妈点头,“这戒指,是我从您床下找到的呢。”
这回答,并不能让我放松下来。
我吐出积压在胸口的浊气,身子却似是被抽空力气一般,连站也站不稳。
张妈扶着我,一脸担忧,“太太,你没事吧?”
我摇头。
这种事,要我怎么说的出口。
就算是梦,这个梦也太过真实而离奇。
回到房间,我撑着昏沉的脑袋,以为我最近压力太大,所以才做了那样的梦,直到目光扫过书架,我本就跳得很快的心脏,似是要飞出来了。
书架上,放这一个手电筒。
我的背后一凉。
那个噩梦,是为我编织好了的,看似毫无破绽。
唯独被我从杂物间拿来的手电筒,成为了露出在一件完美无暇的毛衣下,一缕碍眼的毛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