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他们没有再遇到任何抵抗。虽然十多个幸存者大都围拢了过来,却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们消失在众人眼前。
南兴看着他们走了,正准备和李伟商量‘花名册’的事,却隐隐听到急促的呼救声。
“你感觉怎么样了,还能坚持不?” 从沙滩远一点的地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标准的中文。
南兴看了一眼,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娟秀女子正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围拢在一个矮个中年男人身边呼救。男人带着眼镜,穿着被水泡得有些褪色的西装,胸口一起一伏,心脏位置被人用破衣服包裹着,不断渗出血来,看样子快要不行了。
侯爵小声嘀咕了句什么,率先来到女人和孩子面前,他温柔地对声她们说着什么,可这两位好像根本听不懂,只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他问这人是不是你丈夫,受了什么伤。”好在李伟还懂英语,他给女人做了翻译。
女人摇了摇头,用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说道:“他也是幸存者,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他看起来受了重伤,我们也是想救他而已。”
听过李伟的翻译,侯爵点了点头,接着他大声朝围拢过来的幸存者问:“大家中有没有医生?”
好半天过去,一个皮肤较黑的华人中年妇女走出来,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伤者,用一口标准的英语说:“我是佤纳联邦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