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只是吃药有点不耐受反应,我这已经算不错的情况了。”贺墨深抓住她的手,冰凉凉的手猛的反握住他,男人失笑:“真的不用这么担心,我会好起来的。”
“你当然会好!”祝蔚然扬声肯定他的话,语气也有几分急促。
贺墨深埋首在她肩上,低声笑,震得祝蔚然半边肩膀都发麻,但又舍不得推开他的大脑袋。
他现在是病号,就惯一会吧,祝蔚然在心里给自己做催眠。
她用空出的一只手抚着他的短发,“医生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他说家属的心态保持平和也很重要,某些人要是难受想哭鼻子,一定不能忍着,不然病号知道了也会伤心,从而引起病情加重。”贺墨深一本正经道。
祝蔚然捂住唇笑出声:“就你会胡说八道,医生才不会说这种话。”
“是我理解的,但你不高兴,真的会影响到我的心情。”贺墨深抬头看她,深邃的眉眼有种易碎的精致感,唇角微弯起,透着一股难言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