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格兰瓜尔说,“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
神父阴森森的眼睛里在冒火。
“你竟然干出这等事来,混蛋?”他怒不可遏地抓住格兰瓜尔的胳膊喊道,“你难道会为了触弄这姑娘而让上帝抛弃?”
“我对天发誓,大人,”格兰瓜尔全身颤抖地回答道,“要是您担心的是这个,我向您保证,我从未碰过她。”
“那你怎么说是夫妻呢?”神父问。
格兰瓜尔赶忙尽量简单扼要地把读者已经知道的那段经历讲给他听,讲他如何闯到圣迹区以及那砸罐成婚的事。不管怎么说,这桩婚事似乎尚未有任何结果,波希米亚姑娘似乎每晚都像新婚第一夜那样回避他。“这想起来真让人难受,”他最后说道,“但这都是因为我不幸娶了一位圣女的缘故。”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副主教听了这番解释,渐渐平静了后问。
“这一下子说不清楚,”诗人回答道,“那是一种迷信。据那个在我们那儿被称为埃及公爵的老家伙告诉我,我的妻子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或是丢失的孩子,反正都是一回事。她脖子上戴着一个护身符,据说它会使她有一天找到她的父母,但是假如她失去了贞操,它就会失去魔力。因此,我同她两人都保持着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