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我大,我是1910年正月十五出生,你该叫哥叫嫂子才是。”
田雨笑着说:“丁军长,我经常听老李念叨你,说你可神了。”
丁伟紧张地问:“嫂子,这小子是不是净说我坏话?”
“说你在东北打仗之余还做买卖赚钱,副业搞得也不错,还会酿酒呢。还有,说你的部队凶极了,过渡口时和友邻部队抢渡口,敢架起机枪吓唬人,谁敢抢就扫谁,有这事吗?”
“哦,这倒有,这怨他们不懂事,这么窄的渡口,总要有先有后地过,所以主力优先。”
田雨寒暄了几句,便转身上楼招呼父母。在楼梯上,她还在想,老李说得没错,这个丁伟言谈话语、举手投足间有一种雄性的气息,有这种气质的男人仿佛天生是为战争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如果世界上没有战争,他们可能就不会出世了,丁伟是这样,我那老李也是这么个家伙。男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同是男人却反差极大,有贾宝玉的柔情似水,就有李云龙、丁伟这种坚硬似铁,阳气逼人。对于女人而言,如果柔情似水可以温暖女人的心灵,那么真正的阳刚之气则可以使女人从思想到身体都变得酥软。两者相比,田雨暗暗承认,若让她选择一千次她也肯定会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