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怎敢伤我薛奇二弟?”项彪高举开山斧,厉声呐喊。
“项寨主,本县白天跟你们谈好了,合作挣钱,人人有炭烧,人人有饭吃,你为何不讲信义,趁夜偷袭?”
夜色中,陈处墨淡定的声音飘了过来。
“陈狗官,你势单力薄,就那几十个人,济什么事?我项彪要是把你擒住,定要斩头剖腹,万剐凌迟,祭奠我那两个兄弟的亡灵!”
项彪怒气勃发,举斧狂吼。
项彪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用武力彻底压服陈处墨,拿到矿井的收益分配权。没想到陈处墨早有准备,安装了古古怪怪的大弩,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非但没有速胜,连二弟薛奇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项寨主,你们出尔反尔,该有此报。本县对合作很有诚意,只想着让乌鸦岭的弟兄们吃饱饭、多多挣钱。你为了一己私利,强夺矿场,把弟兄们推到火坑里,意欲何为?”
陈处墨扯开嗓子,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