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发上了。
刚要走上去,就发现电梯里面站着一个男人,男人手里拿着斧头,斧头上面还滴着血,嘴里面还念着:“老婆,老婆,你在哪啊?”
祁晏一把将薄暮晨拉了回来,男人就这么举着斧头朝着他们脑袋上劈下来。
只是斧头劈歪了,男人也好像没有看见祁晏跟薄暮晨。
短短三秒时间,祁晏跟薄暮晨两个人像是经历一趟生死,手心背后全是冷汗。
薄暮晨一动不敢动,手指却戳了戳祁晏手心。
“快,你快帮我摸摸,摸摸我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
“祁晏,我是不是死了。”
祁晏想起了姑奶奶给他的符纸,从口袋里掏出来,还好他随身带着。
“别摸了,你符纸呢!”
薄暮晨小脸一白,十分难过。
“之前姑奶奶给过,我给扔了,姑奶奶就再也没有给我了。”
祁晏这个时候真想给薄暮晨放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