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宫人们屏息静气的告退了。若大一个大殿里,就只留下承哲、皇后和夜飞雪。夜飞雪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独独就要她留下。
“抱琴……”承哲幽幽叹着气:“你……你……”
皇后再也忍耐不住,眼中流出两行清泪,悲声喊道:“皇上,臣妾没有!真的没有!贤妃是臣妾的表妹呐!臣妾不明白,皇上为什么竟会认为是臣妾下的毒手?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呀!”
“真的?”承哲的语气略带着凝滞,他似乎十分疲惫地抬起眼皮:“朕知道馨馨被娇纵惯了,在这些日子里,也就只有她敢在你那儿去闹。现在她又分了你手中的权力,纵然你对她心怀怨恨,也是有的。”
皇后的身子仿佛盈盈欲坠,脸上的悲恸与酸楚便是连石头人见了,也会心软:“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那臣妾唯有一死明志!”
“死?”承哲惊跳起来:“不,不,不,抱琴,你说不是你对馨馨下的手,那就不是,为什么要说这种傻话?朕信你。朕若没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这……这……这,好吧,这或许是馨馨吃了别的东西吃坏了,与你无关。你别再跟朕说什么死呀,活呀之类的话,来吓朕!”说着,他动情的将皇后抱在怀里,可是他的眼睛却满意的看着躺在床上那个女子眼角缓缓而下的晶莹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