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陪着二小姐嫁出去的那位折花姑娘的事!”
清尘哀怨了声,边追赶沈清染的步子,边是为沈清染详说。
“那折花本就是个卖了活契的婢子,前几日就该是她活契到期的日子了,如今死在了国公府里,如何能回家去?她那家里人没瞧见女儿回家,可不就来讨说法了。其实清尘记得夫人曾寄过信和银票过去,但也不知是这二位不识字,还是送去的信出了什么岔子。”
“老爷与夫人皆不在府中?”
沈元菁被送回府那一日,她曾听吕青提了一嘴,折花是卖了活契的丫头,只怕容易出了事。
几日没什么风吹草动的动静,沈清染也就没去细想,未曾料到今日便赶上了。
“回小姐,老爷与夫人下午都被请至宫中吃酒席了,只怕深夜才能回,是二小姐在招待那二位。”
一听是沈元菁招待的人,沈清染这心就凉了大半,这岂不是要出乱子?就凭沈元菁那个本事,没乱子都能让她折腾出些乱子来。
“我这便过去瞧瞧。梅夫人也不在府上?”
沈清染的步子渐快,清尘追的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可不就是不在府上,还递了信回来呢,说今夜便要住在国公府,哼,自打表小姐嫁进了国公府,梅夫人可是三天两头的去国公府凑热闹,岂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抱上国公府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