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我敢跟官家玩三辞三谢那一套,寇相能用吐沫淹死我!”王曙翻了翻眼皮,没好气地抱怨。“算了,佳俊,你就别开玩笑了。更不用向老夫表示歉意。也许,刺客的目标就是我,你才是那个受拖累的人。”
“怎么可能?”韩青听得微微一愣,立刻笑着摇头,“晦叔兄处处与人为善,即便不得已处置谁,也是对方触犯了国法,罪无可恕。”
“不是没可能,而是非常可能!”王曙的脸色,忽然变得郑重,“有人不希望我回汴梁。如果能伤了我,让我短时间内无法做事,他们会非常开心!”
“晦叔兄可知道是谁?”韩青又是一愣,本能地开口询问。
“我没把握,也没证据,所以,暂时还不能说!”王曙却又卖起了关子,摇着头回应。
紧跟着,又把手在灯光下,缓缓握成了拳头,”佳俊,你刚才说的线索是什么?无论刺客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如今都是冲着开封府来的。所以,我这个开封府尹,会不惜代价,跟你一起,将此案一查到底。”
“是一面腰牌。”韩青早就猜到,王曙会问到具体细节,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灰扑扑的东西,交到了王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