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县尊,公堂之上你强喂小民附子和麻黄,是不是想毒死小民?”付科脸色大变,慌乱之下,起身带倒了椅子,他连连后退,“要是小民有罪,小民甘愿认罚。可是要在公堂之上毒死小民,小民万死不从!”
“好一个付科,还说不认识附子和麻黄!”夏祥冷笑一声,一拍惊堂木,“付科,你是如何诱骗董现和马小三夫妇来到真定,又是如何哄骗三人服下附子和麻黄,让三人发狂奔走,失足落河,还不从实招来。”
许和光、马展国和丁可用闻言大惊,夏县尊才来真定一天,怎会如此之快就查到了真相?
许和光虽不懂医术,却也粗通医理,知道附子和麻黄虽是药材,若是未经去除毒性的附子服用过量,会让人全身发麻而死。而麻黄服用过量,则会让人亢奋,严重者,要么狂奔而死,要么浑身燥热,皮裂而死。
付科面露惊恐之色,他如同见鬼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件事情天衣无缝,你才来真定,怎会知道这些?”
此话一出,等于是默认了夏祥方才的指责,许和光和马展国对视一眼,二人都是一脸愕然,愕然之中,还有三分惊恐。
是的,就是惊恐,因为二人怎么也想不到夏县尊不但断案如神,还精通医理,简直就是神人在世。
付科惊恐过后,又恢复了冷静,以为夏祥只是在诈他,就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哈哈一笑:“哈哈,险些着了夏县尊的道儿,小民没有诱骗董现和马小三夫妇,更没有哄骗他们吃下附子和麻黄。反正三人已经死了,夏县尊非要栽赃说是小民所为,小民也无话可说,只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