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山杠爷是从计划经济过度到市场经济的社会转型时期的牺牲品,村里的青壮年想外出发展,山杠爷却拆分私人信件看地址把人找回来束缚在田地,他执行的是大炼钢铁时期的人治:偏远山村刚走上致富,家长制代表旧的权威还未倒塌,村民把面子看最重要,泼妇付电影票被群嘲的面子丢了自杀,妹妹怕抗交公粮的哥哥带去拘留会毁坏名声娶不着老婆而哭求山. 强奸修女这种极端题材起初让人难以接受乃至相信,对宗教清规将人性的自我束缚造成的信仰崩溃与伤痕放大更是挺有微词. 但必须考虑到修女们首先依然是人,是女人,是比俗世身心更单纯更讲信念的人,对于没能保护她们遭到初次欺凌的伤害,怎能忍心对她们再进行二次伤害呢?影片一个较高的思考层面其实在于如何对待受害者避免其遭到二次伤害. 当无辜的她们遭到了暴力欺凌的野蛮残忍,如果再对她们母爱的无私给予摧残,那就是在残忍的基础上更加了一层卑劣无耻. 正是用爱来回应无辜的下一代,而不是用“这些杂种”来获得“我不是最惨的”的卑劣优越感,人类才能缝合伤痛,不再延续漠视生命尊严的历史循环. 当然,如修道院长这样已经梅毒缠身,还先作恶再忏悔负罪的假惺惺实在不值得同情,罪恶已然作下,生命不可挽回,若真有上帝,会让她只受这种自封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