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大夫还要阻拦，宋霜却已经开口：“拿止血钳过来！麻药呢？”
“这……”
“去拿！”先前阻拦宋霜的大夫犹豫了一会儿，一咬牙，就吩咐身边年轻的大夫：“帮她准备手术！”
“老师，这不合规矩！”年轻大夫皱着眉头。
老大夫抬手，“人命关天就是规矩。”
他是已经请示上头医院派人过来了，但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来，等到人来了，没准那见义勇为的小伙子已经没命了。
他们不敢治，不敢担风险，就让敢治的来，看那姑娘的初步处理，也像是内行的。
“含着！”宋霜从超市里摸出两片参片来，塞到沈文昌口中。
苦涩在嘴里晕开，沈文昌又清醒了许多。
随着嘴里越来越苦，他好像也有了些力气，睁开眼睛看着宋霜在自己身上一通忙活。
“没有伤到内脏，只是流血过多，伤口处理好，回头补一补就没事了。”
“不过……”宋霜转头看向他的腿，“你的腿断了，我能帮你接好，但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沈文昌的声音微弱，嘴巴开合之间，似是都散发着参片的苦味。
“可能会有些跛。”宋霜也不隐瞒。“也有可能你运气好，养得好，不会留下后遗症，这也说不定，我有五成的把握，你看看是让我治，还是等医院请来上面的专家来替你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