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炎也做不到,就像他此刻有些不可置信且愤怒的看着苏沫一般。
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母亲接受法律的制裁。
同样是对苏沫的伤害,那个伤害她的人变成他母亲的时候,他也做不到像对乔诗语那般的无所顾忌。
不过,一直随性的人突然理智起来,真的很让他讨厌,陆景炎直接笑出声来,阴鸷的眸色像是被夜染了墨,讥笑道:“你死缠烂打十多年把你的喜欢强行塞给我,现在我收了,你想走就走?”
陆景炎盯着她的眼睛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烙在她的心上:“谁给你这样的自信,让你觉得我陆景炎是你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的,嗯?”
苏沫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他英俊如斯的脸,呆呆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沫沫。”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苏沫迅速的抹掉脸上的眼泪转身:“爸,你醒了?”
陆景炎上前道:“叔叔!”
他也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苏沫的父亲,之前见到他那样了无生气的坐在轮椅上的时候险些没认出来。
这个男人或许在事业上是失败的,但作为爱人和父亲来说,他都没得说。
对爱人他仁至义尽,对女儿他拼死守护。
苏沫要替父亲讨回公道,仔细想想,他其实也能理解。